【锤盾铁】非凡岁月（2）
聚焦锤盾铁友谊但是含盾铁cp向。
本篇铁椒出场。
含锤简、盾佩、铁椒、冬鹰寡、盾铁，以及一系列乱搞。以上除了冬寡都没成。
架空校园（因为我没上过美国大学也不敢说了解中国大学……），时间线篡改很多，玫瑰色滤镜八百米。
对不起我只会想写啥写啥图一乐（……并没有主线这一说。今天托尼主场＋铁椒含量高。然后我把NYHU开学典礼写得像中国中小学开学典礼（……）或许也得预警一下（……）
在托尼关掉音乐，遗憾地把这个宿舍归还给清晨的寂静后索尔走上阳台，站在他那堆古怪的植物中欣赏朝阳越过云层，橙红色的光勾勒出一道清晰而曲折的天际线，斜过纽约并不清澈的空气，又被聚拢摄入雷霆之神的双眼。
天空蓝得不真实。史蒂夫想，饱和度太高了，和太阳的颜色的对比度也太高了。不及格的配色方案。
索尔不符合逻辑在风中飘扬的灿金色长发和猎猎作响的红披风无疑是另一个扣分点。他是在（室内）一个（无风的）阳台里啊？史蒂夫想，如果这是一种超能力的用法那未免太无聊了。
“……”索尔带着一脸茫然回头，“中庭气候竟是如此神奇？”
史蒂夫反应过来了，他扭头看着托尼——带着标志性的所谓“斯塔克傻笑”，拿着一个小装置，应该是某种遥控器。
“我管它叫冬人系统，”托尼说，将那种介于“来揍我啊”和“快把我弄上床”之间的笑容转化为嘚瑟的嘴角上扬，“前两天我就是在整这玩意儿，技术含量不算高但是建造起来还是挺麻烦的……通过调整空气湿度、流速等等可以调节局部气候，我们都听过加州蝴蝶的故事……缩减框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利用…效应我将其主要部件缩减到可以塞进花盆之间的缝隙里……流体力学…多重空气过滤……可回收的人造凝结核……虽然现在范围还很小。”
“高科技空调。”最后史蒂夫点点头概括到，他的耳朵自动屏蔽了部分带着不同拉丁词缀的堆叠了过多陌生希腊词根的非英语单词。而索尔早就耸耸肩蹲下身子去侍弄他的花草了。
托尼看起来有点挫败，“……抱歉，我换衣服去了，别忘了九点去大礼堂听我作为最优秀的学生进行的致辞——啊准确来说我的发言时间是在十点一刻左右，你们要卡点去听也不是不可以。”这时索尔反而从植物中直起身子，郑重地点点头，好像真的在打算十点十五分再大摇大摆走进大礼堂，拿着两个彩带枪带着他的雷光给他的好友送上出场特效。史蒂夫为自己的想象力送上掌声。
托尼看起来也不像是会按时到位的主儿，他能不能赶上自己的发言时间似乎都不一定。史蒂夫继续想。
最后这位刚到学校还没来得及好好熟悉熟悉环境的新生神色凝重地开始考虑自己能不能独自找到大礼堂，成为这个宿舍——编号404，真吉利——唯一一个准时参加开学典礼的人。
走进更衣室前托尼笑了一下，“空调遥控器归你了，小可爱。”
说着他随手把那个装置丢给史蒂夫，后者险些没抓住。
看着他接装置时手脚不协调的样子，托尼发出一声嗤笑，史蒂夫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史蒂夫意识到当时自己站在一堆魔法花粉植物中间却没有哮喘发作是很久以后了，至少要等到托尼用冬人系统吹飞校长假发那一刻之后，或许还要更晚些（晚到一切无法挽回）。
史蒂夫提前半个小时到了大礼堂，然后看到那位隔壁宿舍的巴恩斯——巴基和一位黑人青年拿着扫帚在清扫。他们是志愿者？史蒂夫有点后悔蹲在宿舍里/图书馆错过了参加志愿服务的机会，不过他本来也没来几天，他比大多数人晚到校——因为要医生开具的各项证明实在太多，因为NYHU虽然不看成绩但是极端强调干净的履历，因为……
无论如何，史蒂夫从未动摇过来这所大学的决心——天知道他收到那封蓝白红三色的录取通知书时是何等喜悦激动，感觉心脏病都要犯了。
“介绍一下，这位是山姆威尔逊。”巴基拨了一下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刘海，开口扰乱了史蒂夫的思绪，“另一个跟娜塔打赌赌输了只好来做一天志愿者的倒霉蛋。”
“我……”山姆想说自己没有赌输，自己只是想来陪陪自己可怜的唯一一个下错注的好朋友巴基，没想到这人还蹬鼻子上脸了，“早跟你说过不要跟娜塔莎下不同的注。”
“你们赌什么了？”
“赌斯塔克会不会作为新生代表进行致辞。”山姆回答，就算忽略娜塔莎，他也想不出来有什么理由这位爱出风头的巨贾之子拒绝这个高调出场的好机会，除非校方不认同他。
“其实我就是想跟娜塔莎站不同边好引起她注意。”巴基心虚地舔舔嘴唇承认。
山姆翻了个白眼。“不过斯塔克确实是前几天才突然决定接受邀请参与致辞的，据说本来校方都做好准备换人了。”
史蒂夫敏感地意识到估计就是那个替代斯塔克的人勾起了后者的兴趣，不过他又不是侦探或者八卦记者，他懒得管。
托尼在典礼前半个小时赶到后台，脸上还带着口红印，领带松松垮垮的，罗迪耸耸肩，甚至懒得问他这次又是哪位美女。
“紧张？”罗迪象征性地问了一句，他知道这位朋友从……五岁？或者七岁？开始就活在媒体的视线中了，一个小小的开学典礼算得上什么。
“紧张得要尿裤子了。”托尼翻了个白眼，给自己别上领带夹，钻石镶嵌在金质底盘上，璀璨的“T.S.”。“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待会儿索尔劈一道雷下来给我助长声势的时候把史蒂夫心脏病吓出来了。”
“史蒂夫，那个新室友？他有心脏病？”
“我看到他带了卡托普利。”托尼给自己整理了一下裤腿。
“我觉得有你这玩意儿在先，索尔弄的雷可能没机会吓出史蒂夫罗杰斯或者某位高龄教授的心脏病。”罗迪看着他好友脚下蹬着的喷气靴和手上戴着的辅助飞行手套，神色凝重。
“我跟尼克谈过了。”
“你跟尼……弗瑞局长吵了一架。”
“最后他同意了。”
“同意你展示一下你的新发明，没同意你放着Back in Black出场，没同意索尔的雷，没同意你的蒸汽和灯光秀。”
“他也没说禁止。”
“他根本就不知道。”
“他也没问。”
“他警告你‘不要整那些花里胡哨的’。”
“这不是‘花里胡哨’，这是‘炫酷爆了’。”
托尼再次调整了一下发型，确认黑发不会遮住他钢蓝色的眼睛，一方面他希望校报能给这双眼睛单独一个版面，一方面他不想在绕场飞行的时候被遮住视线撞上柱子。
罗迪虽然嘴上总是埋汰这位朋友不靠谱、神经质、高调过头、幼稚自恋、偏执多疑，但是心里还是对他的能力（和精神）充满敬佩——他才十七岁，身怀MIT双学位和一堆莫名其妙的技能，还即将进入这所“著名”奇葩大学。我十七岁的时候在干什么来着？反正那会儿我肯定没想过自己会放弃MIT和一系列知名军校的录取通知书被在寄宿学校里认识的比自己小两岁的朋友拽进这所看名字就不怎么靠谱但是确实诞生过一批奇才的古怪学校。
罗迪带着揶揄和敬意看着斯塔克明日之星坐在电脑前亲手调整那些蒸汽装置、灯光和音响的程序。
“你需要一个助理。”他脱口而出，“不是我这种，你需要一个高效率的电子工程天才助理，能帮你搞好这些虚拟领域小玩意儿。”
“……”斯塔克挠挠头，“我会考虑的。以及领带又乱了，我亲爱的小罗。”他对着罗迪眨眨眼。
“我上次见到用‘扑扇睫毛露出充满魅惑和脆弱的表情’请求人还是在一部六十年代的老电影里，不会系领带的大天才。”罗迪翻着白眼走过去。
索尔在照顾完花草之后又对着太阳愣了一会儿，想自己该做点什么。他之前答应过斯塔克帮忙造势，那之前呢？他应该再去找安东尼彩排一遍吗？
先吃点东西吧。索尔摇摇头，他发现中庭确实有些好吃的东西值得一一品尝，安东尼给他的黑卡到哪里去了？……
“大个子，”一个漂亮的金发女孩，穿着学校餐厅的员工制服，走过来拍了拍索尔的肩膀，“这里的东西可不是免费的啊，而且吃不完要罚款的。”
索尔看着自己面前盘子里堆成小山的食物，还在想如何能再塞一块披萨进去，被拍了之后缓缓转过身，“呃，我应该不会吃不完？”他说，看了看那女孩的名牌，简福斯特。
女孩——简——耸耸肩，“只是提醒一下。”
索尔看着她的背影愣了一会儿，转回去继续想关于披萨、新室友和开学典礼那些事，当然当下最重要的是披萨，他得好好感受感受披萨与汉堡之间的摩擦力够不够撑到他在人满为患的餐厅里找到一个座位（“如果你专业考试也靠‘感受感受’的话我只能选择为你未来的病人默哀。”如果安东尼在这里的话他多半会说）。今天所有学生都要去参加开学典礼，所以餐厅里人真是蛮多的。
在找到的位置上看到新室友纯属意外。索尔放下盘子，看着史蒂夫——在去大礼堂之前先吃点东西——愁眉苦脸地盯着他自己盘子里那碗见底的粥，和摆在一边印刷出来的价格表。
你可以用我的卡，或者找斯塔克要一张。他想说，但是这句话卡在嗓子眼里：他想起自己曾经把一个艰难爬行的残疾士兵直接送到军营，却只得到一个瞪视。在他眼中史蒂文属于那种人类，安东尼是另一种。
“你得多吃点，吾友。补充营养方能安康长久。”索尔一边说着一边装作不经意把自己的三文鱼三明治摆到对面史蒂夫盘子里（“演技棒透了，索尔。”洛基的幽魂从阿斯嘉德追到中庭）。
“谢谢。”史蒂夫说。
跟山姆和巴基他们谈完史蒂夫坐到前台边缘望着大礼堂的穹顶，研究着那些新古典风格的穹顶花纹，想着自己的财政问题。好消息是大学生打工比高中的时候方便了不少，坏消息是开销似乎也有所提升。已经有些其他人零零星星入座了。
“还有二十分钟，我打算再彩排一次入场式，”托尼从不知道哪里冒出来，拍拍史蒂夫的肩，“你知道索尔在哪里吗？”
史蒂夫摇摇头，吃完饭他就跟索尔分开了。“半个小时前他在餐厅。”
“好吧，”托尼有点遗憾，“不过魔法这种东西，就算彩排多少次也不能保证不出问题，所以即使他在也没什么意义。”他语气里带着轻蔑——对未经充分的统计数据或者演绎逻辑验证的事物没有科学家会抱有好感。
托尼站在一边跟着史蒂夫看了一会儿穹顶，开口问他待会儿打算跟谁坐在一起，史蒂夫这才反应过来托尼要进行彩排的话自己肯定不能就这么坐在这儿，忙用胳膊支着站起身。
“巴基他们吧，”史蒂夫随口回答，“我不认识什么人。”
“无论如何你们可得靠前点，”托尼语气狡黠，“现在就去找个好位置吧，提前看看我的表演——没有雷神也够炫酷，值得一张大都会歌剧院贵宾席票价。”
史蒂夫想说自己没去过大都会歌剧院，没法做出公平的比较。
不过几分钟后他估计托尼说的对。
九点，大礼堂已经人满为患，来迟了的学生推推搡搡找个好位置——幸运的是NYHU人本来就不多，四个年级外加研究所等等都聚集在一起也能塞进这座新古典风格的大礼堂里。
这时候巴基和山姆提前来打扫的另一个好处就体现出来了——他们提前占了几个视野好的位置，巴基理所当然地邀请娜塔莎坐在他身边，一开始山姆和史蒂夫坐在他们旁边，中间隔着班纳。
“……我不想听巴恩斯撩妹，咱俩换换吧。”班纳对山姆说。
“你以为我就想听吗？”山姆翻了个白眼，他俩一起望向史蒂夫。
“……”史蒂夫认命跟班纳换了位置，“我不知道开学典礼有什么好看的，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坐这儿？”另一个没说出口的原因是他怀疑典礼最好看也是唯一好看的部分他刚刚已经看过了。
“为了观察观察弗瑞校长是不是像传说中一样是个戴着假发的秃头。”
“为了看看传说中的美女学生会会长有多漂亮。”
山姆和巴基几乎同时回答，娜塔莎翻了个白眼，“我是为了好好看看那位斯塔克小帅哥和他两周内打碎宿舍玻璃窗三次的伟大新发明。”
巴基“噫”了一声。史蒂夫憋住笑想罗曼诺夫小姐这可真是期待对了，同时遗憾自己入校晚真是错过了不少东西（托尼的糗事），他还没搞清楚何殷森是怎么回事呢。
“如果我想泡一个女孩，我就不会在她面前提‘美女学生会会长’那码事。”班纳小声吐槽。
十点，该睡的都睡得差不多了，该说说笑笑的就没停过，学生会会长确实是美女——维吉尼亚波茨，二年级，明丽的红色波浪状长发和灰绿色眼睛，小小的可爱雀斑点缀在鼻子周围，让跟娜塔莎扯了二十分钟有的没的之后难得安静下来的巴基又精神了不少。
他不知道的是后台的托尼跟他同步望着这位女强人。
“新目标？”罗迪无聊坏了，把玩着手机，刷着推特和校园论坛，想着过一会儿论坛里可能就会充斥着站在自己身边的这位明星人物飞翔半空的潇洒风姿（或者撞在柱子上的狼狈画面，罗迪仿佛已经看到标着“装逼不成反被艹”的meme在校园论坛里流传——不是说他期待托尼出洋相的意思，毕竟这还挺危险的）。
“对。”托尼舔舔嘴唇。
另一个八卦中心的校长（居然）还没出现。有些压根没看时间表的学生在议论纷纷，看过时间表的史蒂夫则知道他跟学生代表会同时出场，他还真有点好奇托尼那个炫酷仪式里给校长留的位置在哪里，于是收起书，勉强打起精神等到十点一刻。
上一位在台上讲话的人物（某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学生会副会长？）下台后静寂了将近一分钟，Back in Black的前奏在十点一刻准时响起来，同时一块巨大的布料正在笼罩这座建筑，它遮住了所有窗户，让礼堂内如夜晚到来般漆黑。巴基站起身环顾四周看着这厚实的黑色布料从天而降一直覆盖到最底端，山姆眼神惊诧地左顾右盼，班纳按住太阳穴，娜塔莎在微笑，有些学生们喧哗起来。
跟史蒂夫刚刚看过的版本不同，伴随着贝斯声出现的不仅是在红色或金色灯光中如火般喷涌的蒸汽，还有几乎压过音乐声的隆隆雷声和穿透蒸汽好似根系缠住泥土的细细的雪白闪电。所以这就是索尔负责的部分，史蒂夫想，他待会儿绝对要逮住托尼问问那块布是怎么回事。
"Back in black I hit the sack……"
一道一人多宽的惨白雷电，斯塔克出场。喧哗声更大了，他挥手向校友们致意——他的掌心是在发光吗？
"…I been livin like a star 'cause it's gettin' me high……"
聚光灯亮起来，像炮火一样闪瞎所有人刚刚适应黑暗的眼，与地面几乎平行的那排灯刚刚熄灭角度稍高的灯就亮起来，最顶端的灯熄灭后角度较低的灯亮起来，这些灯就这样轮番闪烁，最后一起一亮一暗。
史蒂夫想起星球大战里面的激光枪。
"…I got nine lives cat's eyes!…"
托尼斯塔克的蓝色眼睛被一道闪电映得闪闪发光。
"…abusing every one of them and running wild……"
如同计划一样，他腾空而起，喷气靴的火光好像点燃了蒸汽，在所有人的虹膜上留下阴影。
"Yes I'm back!"
托尼在空中边自旋一周边拉高高度，从高处俯视混乱的人群，随后像不在意一样绕着大厅的内壁飞了一圈，像炫技一样俯冲又抬升，在第一段间奏结束后停在讲台上方，缓缓下降，在差半米到地面的时候一道雷光闪过，托尼关停了喷气靴，咔嚓一声稳稳以单膝跪地左手触地的姿势着陆。
"Back in a back of a Cadillac.Number one with a bullet I'm a power pack……"
“咳咳，”他试了一下麦克风，“听得见吗？”音乐声调小了，变成了背景音。
“大家好，我是托尼斯塔克，学生代表，真可惜如你所见是个普通人，而且远非英雄。”
“普通人。”已经坐下的巴基和台后操纵音乐的罗迪咕哝。
在第二段间奏开始时音乐声又大了起来，托尼再次腾空而起，这次他悬停在空中足够长的时间给人们拍照，在人声出现乐声变小时悄然落在西侧最前排一个座位前。
“嘿美女，认识一下？”他递给他们的学生会会长一张名片和一支玫瑰，露出一个被罗迪评价为“差不多能毁灭世界”的微笑。
“叫我佩铂。”会长羞涩地笑了一下，接过花和名片。
托尼朝她眨了一下眼，给全场观众送了个飞吻，走向后台。
在乐声和雷声彻底停下，人声渐小后一袭黑风衣踏着未散尽的蒸汽出现了，面色铁青。
行，史蒂夫想，这就是托尼给校长留的位置。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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